『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半岛小朝廷一看,这是来灭国灭种的呀!投降当儿子的祖传技能都不好使了,上千年来,只要给周围大国强国当孙子,舔的主子高兴,加上民少国穷,北部有山地阻挡,有如鸡肋,这样自己就能享受太平。
这次是真的把半岛小朝廷吓坏了,各个阶级,各个势力,第一次团结起来,准备和金鞑子拼命,权贵出钱,穷人出命,勉强守住了一些城池关口。
本来摧枯拉朽的战斗,变得胶灼起来,就看谁能先得到天龙军的武器,谁就能得道胜利。
王天龙打完海战,带着朝廷使团回到登州。回来处理半岛事宜。
两方面的使者都来到登州来催武器,报告到王天龙这里,下面办事的人问道:“司令,他们两方都交了钱,还都是一样的数量的钱款,一样的武器数量,都是五百万两银子,一万支火枪,二百万弹药,手榴弹二十万颗。”
王天龙想一想道:“你们安排一下,要同一天送到,后金的送到他们前线沿海,高丽的货送到他们都城,记住要同一天分别送到。”
“人家打架你两面递刀,首领还真是公平啊!”朝廷使者袁大人揶揄的道。
王天龙呵呵笑道:“袁老大人,我再免费给你上一课,不两面都卖武器的军火商,不是个好的军火商。你知道这一单我天龙军会赚多少钱吗?一千万两的军火,我赚九百万两,比得上你们朝廷两年的税赋了吧!”
“无耻!无耻!”袁老头喊道。
“无耻?还能有你们儒家文臣无耻?你看你们把国家治理成什么样子了,流民遍地,官逼民反,易子而食啊!”王天龙哼了一声接着对那个下属说道:“让他们双方都我送几万年轻女人,装满你们的船队,送到南北苦夷岛去,他们哪里缺少女人,如果他们敢不给,就拖着武器不给他们。”
王天龙叹了口气说道:“知道流民为什么缺少女吗?因为她们先被卖了,被饿死,甚至被吃了!算上辽地的百姓,我已经救下了五百万流民,五百万条人命啊!都是你们朝廷的罪孽!都是你们这些儒家君子的罪孽!”
虽然袁老头是个清官,好官,他也知道朝廷的如何的腐败,他的良心真的不支持他否认朝廷官员对百姓犯的罪!不那么狠的压榨百姓,不会到百姓们活不下去的地步。
“可是你卖的是杀人的武器,天道所不容,有伤天合!”老头劝谏道。
“天!天怎么会在乎渺小如蝼蚁的人类的生死?老大人,你会在乎地面上几支蝼蚁的性命吗?几百万上千万自己国家百姓的命,都没有几个人在乎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能力有限,我只在意自己同胞百姓,别人我可没有能力,也没有那个责任管!有这九百万两,我能从你们的权贵手里买很多的粮食,救一两百万百姓的命,老大人,你说我应该做这笔买卖不?”
袁老头受到了一万点精神暴击,没有了心情继续谈判,心不在焉的走出了天龙军政府的办公大楼。
老头出来衙门口,发现一排大排挡,当然袁老头不知道大排挡这个词,但是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一排做小买卖的帐篷,他和两个随从走进一个棚子,是个卖热茶的老人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袁大人收起来官威,和蔼的说道:“老哥,来几碗热茶。”
“好嘞,马上就来”老汉给袁老头上了个大碗花茶,给另一桌子的两个随从也上了茶:“几位客官慢用。”
袁老头看似无意的的说道:“听口音你是河南人吧?”
“客官说的是嘞,老家活不下去了,税收的重,还受了旱灾,听说有支军队在山东收流民,就走到这嘞,全家十几口,就剩下三口人了。”老汉摸了一把写作用的女娃。慢慢的说道。
袁老头又问道:“老哥,这天龙军对百姓咋样?比朝廷如何?”
老汉呵呵一笑道:“你是刚来到山东的吧,不然不能这样问,这么说吧,要是朝廷对百姓有天龙军十分之一成的好,俺全家不能家破人亡嘞!朝廷除了收俺们的税赋劳役还会干啥?”
“我听说天龙军收了几百万流民,他们怎么养活这么多人?”袁大人不服气的道。
老汉自己也喝了口茶,得意的说道:“俺大孙子给天龙军当了兵,一个月五千文钱,给中等田十亩,给俺五亩,给俺孙女五亩,只收地租一成,孙子孙女都能免费学文识字,俺岁数大了种不动地了,收两成租,给同乡种了,政府说俺是军人家属,给俺支了这个摊子,每天也能赚个几十文钱,逢年过节的政府都给发粮食肉鱼盐糖布匹啥的,你见过给百姓发东西的朝廷吗?俺对大孙说过,战场上不给政府卖力气,俺就亲手打死他。给这样是朝廷卖命俺们心甘情愿!”
袁老头的心里哇凉哇凉的,还是说道:“你们就不想再回老家了吗?落叶归根啊!”
“哼!要回去,也是天龙军打回去,杀光了那些朝廷的狗官,不然百姓哪有活路!”
听老汉这么说,袁老头差点气吐血,丢下几文钱,就走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想一想,越想越气,袁老头表示不服,带着两个侍卫满大街溜达,看到一家酒店,就去喝两杯闷酒。
其实在袁老头的周围,始终有情报局和王天龙亲卫队的人在暗中保护他。
一队五个人是明保,就是二十步内跟着,另一队是暗保,化妆成各种角色,远中近都有。
五个禁卫也跟着进了酒楼,两个人端着冲锋枪站到了门口,百姓们见习惯了,知道这里一定是有大官在里面吃饭喝酒,剩下的三人继续上楼,其中一人留在了楼梯旁边,到了二楼,又有一人留在一个角落警戒,只有队长一人到了袁老头旁边的桌边坐下,点了一壶酒,一个菜,但是却不吃也不喝,就那么用眼睛的余光观察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