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天青,你要干什么?”被沐天青散发的杀气都给吓了一跳,叶飞羽赶紧拦在沐天青前面道。
“凤前辈,如果给不出一个解释的话,哪怕沐天青血溅五步,也会让这里血流成河!”
杀气在渐渐弥漫,沐天青已经不打算保留实力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尸人的可怕也许已经让中原武林忘却,但喜欢读书的沐天青却永远都忘不了纯阳藏书中的字里行间对尸人的恐惧。所以沐天青打定了主意,如果五毒教给不出一个解释,就是利剑出鞘之时。、
凤玉一惊,沐天青散发的杀气并不强,但那森寒的杀意却能让人从骨髓里感到恐惧,而织萝已经是小脸苍白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和善的道长发起怒来竟是如此的吓人。
到底年纪大经历的风浪多,一惊之后凤玉迅速的反应过来开口道:“沐道长多虑了,不是圣教炼制尸人,不过也和圣教脱不了关系,毕竟,那本书只有圣教才有。”
说完这句话,凤玉就是一脸的无奈和苦笑。
沐天青一愣,但看着凤玉的表情不似作假,仔细想了想后也觉得自己有点孟浪了,尸人的遗毒有多猛烈五毒教怎么可能不知,但是,看那大罐里熬制的东西,似乎还是和尸人有关啊。闭上眼睛回忆读过的纯阳藏书,沐天青猛地睁眼双目精光暴涨:“那是尸人的解药?还有,是谁在炼制尸人?”
凤玉吃惊的嘴都有点合不拢了,呆愣了半晌后道:“有些事,我也不方便说,你还是和教主谈谈比较好。再说你们一个是纯阳的大弟子,一个是藏剑的大少爷,在外面应该还是能代表门派的意见吧?”
沐天青和叶飞羽对视一眼后都点点头,没错,这次出门时沐天青和叶飞羽的怀里都揣了代表本门的信物,就是为了应对这种必要之时。
“这次炼制尸人的是本教的叛教长老伍素云。”凤玉苦笑着回答道,她实在行不通,伍素云对于左长老之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发动这次叛乱?
“不过幸运的是,当年的叛乱还叫五圣使中的灵蛇使给牵扯了进去,这次五圣使全站在了教主一边,不过悲剧的是和当年一样,《尸典》,又被叛教长老给偷走了。”说到这里凤玉就有点咬牙切齿,当年的事情还不够惨烈么,竟然还要让悲剧在圣教重演一次。
沐天青和叶飞羽对视了一眼,沐天青还待再问,却见一个五毒弟子跑过来用苗语对着凤玉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见凤玉道:“两位少侠,教主在大殿接见你们,请!”
“有劳凤前辈了。”沐天青和叶飞羽当即拱手答礼。
路上,叶飞羽悄悄挪到后面的织萝旁边低声问道:“织萝,问个问题,你们的名字怎么感觉和我们汉人差别不大啊?”
织萝还没答话,凤玉已经听到了,当即微微一笑开口道:“在你们看来,我们就是熟苗,说真的,我们挺羡慕你们汉人的。所以吧,在我们熟苗中,名字和你们汉人区别并不大。再说,我们是当年战败于轩辕黄帝的战神蚩尤的后人,我们也信奉火神祝融,也信奉大地之母女娲,甚至可以说汉苗一家都不为过。”
听了凤玉的话,叶飞羽摸了摸下巴,想想当年的三皇五帝,想想那些流传的神话,不得不承认凤玉的话很有道理。
“生于九州者,皆九州之民,何分你我。”沐天青感慨道。
听了沐天青这句话,凤玉眼中异彩连连,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教主,纯阳和藏剑的贵客到了。”大殿门口,凤玉躬身道。
“有请!”
在凤玉的带领下,沐天青和叶飞羽走进了大殿,顿时满殿的五毒教高层的眼光都看了过来,这些眼光中,有猜疑、有讶异、有敌视、但更多的是渴望,她们究竟渴望的是什么?
沐天青和叶飞羽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二八佳人坐在教主位上,但打死两人都不相信这位五毒教主是二八年华。就拿沐天青在思过崖常打交道的雨凝烟长老来说,虽然满头华发,但只看面容的话,以为是三十少妇都不为过。
“纯阳沐天青,藏剑叶飞羽,见过五圣教教主!”礼不可废,两人当即躬身礼敬道。
“好好,圣教隔绝中原武林多年,终于有两位中原武林的少侠到访了,可喜可贺啊。请坐。”五圣教教主曲寒烟含笑道。
“谢教主。”
见沐天青和叶飞羽两人如此知礼,瞟来的眼光中的敌视消失了,同时还多了不少敬意。
“敢问两位少侠来圣教所为何事?”右长老武青问道。
“求药?”沐天青答道。
“什么药?”曲寒烟问道。
“金蚕子。”
见沐天青竟然要这味药,除了几个人外,不少年纪大的五毒教高层都露出奇怪的神色,曲寒烟问道:“可是有人中了‘白骨千机散’?”
沐天青一愣,怎么自己一说出“金蚕子”这五毒教主就准确的说出了毒药的名称。
“可是还要甘草、砒霜和全蝎?”曲寒烟又笑着问道。
“教主,你怎么知道?”叶飞羽瞪大了眼睛,这曲寒烟说的药物竟然和沐天青那晚说的一样。
“这不奇怪,因为‘白骨千机散’的解药,就是一个纯阳道长在我圣教中炼制出来的。”曲寒烟微微一笑,满室生春,“当年我还是个小姑娘,常常跟在那位道长哥哥的后面,虽然他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但对我却很好,常和我说中原的故事,说华山上的雪景、云海、雾海。可惜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西岳华山,我一次都没有去过,也不知道那位道长大哥哥还在不在?”
“教主,您说的可是高建瓴道长?”沐天青问道。
“是,他还活着吗?”曲寒烟急问道。
“嗯,隐居在思过崖那里。”
得到了沐天青这个回答,曲寒烟笑了,一种释然的笑,似乎还有一种莫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