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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秦战的委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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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你是说,你同意跟我处对象?”

秦战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海月,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刚才说那句话时,没觉得什么,甚至感觉很自然,可现在被秦战这么一问,反倒有点不自在了。

小脸一红,嗔道,“没听见算了!”

秦战这下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是真的了,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海月,我……”

想说的话太多,竟一时语塞,索性一下子抱住她。

“太好了,你不生我的气了?”

音调是急促的,语气是小心翼翼的,秦战搂着怀里的女孩,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怀里,可又怕太用力弄疼了她,只好抻着力气,跟自己作对抗。

“我只是说答应和你在一起,可没说原谅你了,想什么呢。”

林海月轻轻把他推开,“现在哪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处理伤口吧。”

秦战这时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腿上的血渗出的更多了。

林海月看着,紧张得眉峰蹙起,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催促道。

“天呐,这么多血!赶紧把裤子脱掉坐下!”

说着,连忙从旁边又拿过一只凳子,好让他把腿搭在上面。

眼前这个情形,秦战也顾不上矫情了,乖乖把裤子脱了下来。也不好意思全脱,就脱了受伤的那条腿,用退下来的那只裤腿遮住隐私部位。

虽说两人算是确立了恋人关系,可不管怎么说,立马在人家面前脱裤子,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林海月可顾不得想那么多,眼看着秦战腿上触目惊心的伤,心揪得厉害,也顾不上欣赏他健硕的身材了,全神贯注都集中在他的伤口上。

大腿靠近腿弯位置的地方,纱布已经渗血严重,但并不全是鲜血,鲜红色下面还叠着暗红色,显然渗血已经不是一时半会了。

“早就开始渗血了,你都没感觉的吗?”

林海月又急又气,真想敲开看看他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受伤不轻,可看上去却像没事人一样,伤口渗血成这样,显然是一直没闲着,伤口不断被拉扯,早就裂开了。

“是觉得有点不舒服,可没想到会……”

秦战的确没觉得疼,以前当兵时受的伤多了,相比之下,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可低头一看,自己也愣了一下,没想到纱布会染成那样。

“你今天干嘛去了,伤口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海月慢慢拆纱布,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又会弄疼他。

秦战本不想说,可又觉得,既然两人已经处对象了,就不好藏着掖着,于是坦白道,“早上我去培训班那边看了看,发现院子里乱糟糟的,所以就收拾了一下。”

林海月的手顿住,心疼又无奈地看向他。

“你身上有伤,管那些干嘛?哪怕等彻底收拾好了你再去帮忙也行啊,现在身上伤口还没愈合就这样不注意,小心感染就麻烦了!”

秦战“嗯”了一声,点点头,看她一脸担忧的模样,心里暖暖的,像吃了蜜一样,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

可看她蹙眉凝神的模样,又怕她觉得自己嬉皮笑脸生气,立即使劲抿了抿嘴,把嘴巴抿成一道直线。

可他不知道的是,林海月远比他想象的更了解他,只是朝他的脸上瞥了一眼,就立即看出了他脸上的笑意。

“还笑呢?都成这样了还笑。”

林海月叹了口气。

“你还是当心点吧,别小看这个伤口,万一感染可就麻烦了。”

她也没再往下说,不想吓唬他,好歹是当过兵的人,这种基础的医疗常识肯定是知道的。

秦战仍旧乖乖点头,“好,以后不会了。”

说着,突然想到培训班外面那个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一时兴起问道。

“对了,那个院子里的花挺好看的,你是从哪里买的?”

林海月手上忙着拆纱布,话没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

“高义弄的,我没问。”

说完就顿住,侧脸瞄了眼秦战,果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抹不悦。

那是一种带着失落的醋意,好像还夹杂着些难以置信。

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可不知怎么的,林海月感觉有点心虚。

“……我没让他弄这些东西,是他自己非要把那边整理出来的,说种点花花草草改善环境,我看劝不动,索性随他去了,就当是为培训班做贡献了……”

秦战默了默,起初没说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才说了句,“挺好的。”

没什么表情,可语调明显是有些冷淡的。

林海月又逮空瞥他一眼,看他有点耷拉的嘴角,差点被逗笑。

人家高义只是种个树而已,搞得好像给自己做嫁妆了一样。

林海月憋着笑,回想起曾经中年的秦战因为一点小事吃醋的模样,即便那时的他成熟又英俊,气质硬朗又威严,可吃起醋来却一点也不掩饰脸上的委屈。

曾经的那张委屈脸和现在这张脸重叠在一起,林海月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你吃醋了?”林海月忍不住问。

秦战愣了一下,短暂的错愕过后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别提多纠结了。

实际上,他这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吃醋”。

“没事,到时候我把钱给他就行。”

在他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既然不好闹得难看,只要两清就行,而且这钱必须他来给,林海月给都说明不了问题。

林海月笑了,“好!就听你的行不行?”

哄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宠溺。

秦战的脸顿时烫了起来,心脏没来由地怦怦直跳。

此时,纱布已经完全拆掉了,腿弯处的伤口暴露无遗。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亲眼看到时还是心惊不已。

“你这伤口……”

林海月只觉得一阵心疼,话卡在喉咙里,鼻尖瞬间就酸了。

一道大约十几厘米的伤口赫然趴在秦战的腿弯处,被缝合线拉扯着,看上去比胳膊上那条更加狰狞可怕。

“没事,别担心,没伤到神经,就是伤口有点深。”

秦战说着,眼见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已经顺着她的鼻尖滑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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