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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月还有不少野狼的。
贾张氏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差点哭了出来。
她的双腿瞬间变得绵软无力,可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飞速地奔跑而去。
她一边跑,一边惊恐地回头张望,仿佛那野狼随时都会从黑暗中窜出,将她扑倒在地。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她的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啊,保佑我,千万别让狼追上我……”
脚下的路崎岖不平,贾张氏好几次差点被绊倒,但每次都强忍着恐惧和疼痛,继续向前狂奔。
贾张氏跑回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一路上,她被恐惧和疲惫双重折磨,此刻早已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她气喘吁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门上重重地敲击着。
此时,秦淮茹睡得正香,突然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迷迷糊糊地从炕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朝着门口大声询问:“外面是谁呀?”
“还能有谁!你个死丫头,睡得跟死猪似的,这么半天都不来开门!”贾张氏在门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愤怒地骂道。
秦淮茹一听是贾张氏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起身,趿拉着鞋去开门。门一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借着屋里透出来的微弱灯光,她看到贾张氏头发凌乱,衣服也破了好几处,脸上满是惊恐和疲惫的神情。
“妈,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秦淮茹惊讶地问道。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瘸一拐地走进屋里,一屁股坐在炕上,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出的好主意,让我去给阎解旷说媒,结果呢,那刘家人根本就不识好歹,把我给赶出来了,还放狗追我,我这一路可差点被狼给吃了!”
秦淮茹听了,心里既疑惑又担心,赶忙说道:“妈,我可没让你去呀,我当时就说这事儿不靠谱,让你别去,你非不听。那到底咋回事儿啊?你快给我讲讲。”
贾张氏没理会秦淮茹的话,继续自顾自地抱怨着:“哼,那刘家人,一开始还对我客客气气的,一听我要二十块钱媒人费,就翻脸不认人了。还说去打听了阎解旷的情况
说他不靠谱,要把我赶走。
我能就这么走吗?我就跟他们理论,结果那刘山,居然动手推我,还放狗追我,你说气人不气人!”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讲述,感到很奇怪,因为她在大院里住了这么久,对阎解旷多少有些了解。
阎解旷平时为人还算老实,和院里邻居相处也都过得去,在厂里面更是出了名的优秀职工,经常能拿到先进奖励。所以她清楚,贾张氏在介绍阎解旷情况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
“妈,不对呀,阎解旷在大院里名声挺好的呀,在厂里也是优秀职工,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刘家人怎么会说他不靠谱呢?”秦淮茹满脸疑惑地说道。
贾张氏本来就一肚子火,听秦淮茹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人搞鬼了。
她“腾”地一下从炕上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怒目圆睁,破口大骂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使坏!我就说那刘家人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原来是被人忽悠了!这缺德玩意儿,不得好死!敢坏我好事儿,我饶不了他!”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在炕上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的骂声不绝于耳。“到底是谁呢?我在这事儿上可没得罪什么人啊……肯定是那院里的哪个王八蛋,看不得我挣这媒人钱,故意去抹黑解旷,好搅黄这事儿!”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气得发疯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害怕,赶忙劝道:“妈,你先别气坏了身子,这事儿咱们得慢慢查清楚,光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呀。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呢。”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这明摆着就是有人存心整我!”贾张氏根本听不进秦淮茹的劝,继续骂骂咧咧,“等我查出来是谁,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这口气我要是咽下去,我就不姓贾!”
就在贾张氏骂得正凶的时候,棒梗被惊醒了。他迷迷糊糊地从里屋打着哈欠走了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嘟囔道:“大晚上的,吵吵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淮茹见棒梗出来了,赶忙说道:“棒梗,你快劝劝你奶,她为了给阎解旷说媒的事儿,在刘家受了气,现在正发脾气呢。”
棒梗一听说是说媒的事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忙问:“咋回事儿啊?奶,你慢慢说。”
贾张氏喘着粗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给棒梗讲了一遍。棒梗听完,挠了挠头,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奶,我想起来了!傍晚的时候,我看见易中海在跟一个农村老汉嘀嘀咕咕的,那老汉看着就像从城郊来的,说不定就是刘华她爹呢。”
贾张氏一听,眼睛顿时瞪大,双手一拍,咬牙切齿地说道:“肯定是易中海这老东西坏了我的好事儿!我就说嘛,怎么好好的事儿就黄了,原来是他在背后搞鬼!他平时就假惺惺的,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没想到这么阴损!
他不就是想让你给他养老吗!”
棒梗也跟着附和道:“对呀,奶,肯定是他。那易中海不是个东西,说不定就是嫉妒你能挣这媒人钱,故意去跟刘家人说阎解旷坏话,把这事儿搅黄了。”
贾张氏气得在地上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我跟你没完!我好心好意给阎家孩子说媒,你却在背后下黑手,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心里也觉得这事儿如果真是易中海干的,确实太不地道了。
但她还是劝道:“妈,棒梗,咱们这也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呀。万一弄错了,到时候咱们在院里可就不好做人了。”
贾张氏哪听得进去,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还猜测啥呀?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干的!我明天就去找他算账,让他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在院里闹得他不得安宁!”
棒梗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奶,别怕他,咱们有理走遍天下。他要是不承认,咱就把这事儿在院里宣扬宣扬,看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秦淮茹见他们两个人的劲头,也知道没办法了,只能转身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气鼓鼓地背着手来到了易中海家。她昨晚一夜没睡好,心里全是对易中海的愤恨,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来兴师问罪。
易中海正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喝着棒子面粥。看到贾张氏气势汹汹地走进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假模假样地说道:“哟,老嫂子,这么早啊,要不就在家里吃一口再走?”
贾张氏哪里听得进他这虚情假意的话,怒目圆睁,大声骂道:“易中海,你个老东西,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说着,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就将易中海手里的粥碗一把夺过来,狠狠地扣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滚烫的棒子面粥顺着易中海的脸流了下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愣住了,整个人呆坐在那里,脸上还挂着粥糊,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贾张氏,你疯了吧!你这是干什么?”
贾张氏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疯了?你才疯了呢!你说,是不是你在背后给刘家人说阎解旷的坏话,坏了我的好事儿?”
易中海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粥,瞪着贾张氏说道:“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说阎解旷坏话了?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还敢嘴硬!”贾张氏气得跳脚,“我家棒梗亲眼看见你昨天傍晚跟一个农村老汉嘀咕,那老汉就是刘华她爹!不是你在背后搞鬼,还能有谁?你说,你为啥要这么做?是不是嫉妒我能挣那媒人钱?”
易中海一听,心里暗暗叫苦,他没想到棒梗看到了自己和刘山交谈。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我跟那老汉就是闲聊几句,哪知道他是刘华她爹呀。
再说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阎解旷那孩子做事确实有时候不靠谱,我这也是为那姑娘好,不想她将来受苦。”
“哼,你少在这儿装好人!”贾张氏不依不饶,“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故意搅黄这事儿。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
此时,易中海家的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听到动静赶来的邻居。大家看着这混乱的场面,都在一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贾张氏见人越聚越多,觉得机会来了,立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诉起来:“大家伙儿可都给我评评理啊!我这好心好意帮着阎家小子解旷介绍对象,那姑娘家条件也不错,本来这事儿都快成了,结果呢,全被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给搅合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着易中海,继续说道:“他呀,跑去跟人家姑娘的爹说解旷这孩子不靠谱,把人家吓得,直接就把我给赶走了。
我大半夜的,一个人从城郊走回来,差点没被狼给吃了啊!你们说说,他易中海这事儿办得还有点人味儿吗?”
邻居们听了贾张氏的哭诉,不禁纷纷点头,觉得易中海这事儿确实办得不地道。
“易中海,你这就不对了呀,人家贾张氏好心做媒,你咋能在背后使坏呢?”
“就是啊,就算阎解旷真有啥问题,你也不该背着人家去跟女方家长说,这不是坏了一桩好事嘛。”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的指责,心里暗暗叫苦,意识到自己犯了众怒。他眼珠一转,赶忙一口咬定:“我可没说过阎解旷的坏话,肯定是贾张氏误会了。我和那刘老汉就是闲聊,根本没提这事儿。”
贾张氏一听,气得脸都红了,跳着脚骂道:“易中海,你个老不要脸的,还敢狡辩!你就是不想让我挣这媒人钱,故意使坏!”说着,又要冲上去跟易中海理论。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大妈见事情不妙,赶紧说道:“别吵了,别吵了,这事儿得找个明白人评评理。”
说着,她转身就把傻柱请来了。
傻柱风风火火地赶到,挤进人群,大声说道:“咋回事儿啊?大早上的,吵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
贾张氏一看傻柱来了,心中一跳,赶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说了一遍。
傻柱听明白后,皱着眉头,转身质问贾张氏:“贾大妈,你说易中海使坏,可有啥证据?”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是棒梗说的,他亲眼看见易中海跟刘华她爹嘀嘀咕咕的,不是说坏话是干啥?”
易中海一听,立马反驳道:“棒梗是贾张氏的亲孙子,这能当证人吗?他肯定是听贾张氏教唆,故意这么说的。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说过阎解旷的坏话。”
傻柱挠了挠头,觉得这事儿有点棘手。
一边是贾张氏信誓旦旦
另一边是易中海坚决否认,棒梗作为贾张氏的孙子,证词确实有点站不住脚。他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没证据可不好乱说。棒梗是你孙子,易大爷怀疑也正常。但易中海,你说没说,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要是就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
傻柱对易中海和贾张氏印象都不好,这会算是能够主持公道了。
邻居们听了傻柱的话,也都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可贾张氏哪肯罢休,不依不饶地说:“傻柱,你可不能偏袒他。这事儿明摆着就是易中海干的,今天他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跟他没完!”
易中海也不甘示弱:“我要啥说法?我根本没做过,凭啥给你说法?贾张氏,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大怒,她晚秋袖子,冲过去就要去抓挠易中海。
傻柱一把揪住了贾张氏的衣领子:“你这老婆子,是不是没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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