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疯狂之后的梁铮却是出奇的平静下来,他没有说古枫一句不是、也没有怪罪他一句,就那么淡淡的一步步的缓缓离开了,他的身后漂浮着一具特殊的棺材。
棺中有一嘴角含笑的女子,眼中透露出说不出的柔情与担忧;而整个棺木皆是由黑炎构成,以至于其内的少女眉头结了一丝白霜。
梁铮拼却一切,却也只是保住了魏瑶瑶的身体和她的灵魂,却是无法让她保住生机。
能量风暴带走了魏瑶瑶的生机,带走了她的一滴眼泪,却是将她的微笑留了下来,留给愈发孤寂的梁铮。
“梁兄弟,我很抱歉。”古枫面露诚恳之色,梁铮越是不怪罪他,他却越是有负罪感。
“这是在下自创神通吞星噬煞和之前的林风啸天的功法法诀。”
说着,古枫将一枚玉简抛给梁铮,长叹一口气之后便转身离开,他好似明白了魏瑶瑶临死前为何会露出如此开心、幸福的微笑。
梁铮接过玉简便直接收进须弥空间,“放心,我一定会救活你的。我发誓。”
看着古枫离开,梁铮看向魏瑶瑶的目光却是饱含深情,他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刺痛了他心脏的微笑。与此女相比,吴雪琳对自己的爱又算得了什么呢?他自嘲一笑,缓缓向前走去。
由鲜血印成的脚印拖起长长的一串,不知在何处终结。梁铮受伤极重,原本在吞星噬煞的威压之下就已经有了崩溃迹象的身体更是直接受到能量风暴的冲击。
如今他的背后露出森森白骨,就连骨头好似都有了破碎的迹象;他的衣衫下垂,却是由于鲜血浸湿所致。
梁铮不知自己在往哪里走;亦不知前面是哪个方向;更不知自己为何要走,要走到何处、走到何时。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重,眼皮也是如此;他走了许久,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岁月;他走出了荒山,走过了草原,又走进了一座山林。
不知是哪一天,梁铮眼皮一翻,缓缓栽倒在山林之中。在其摔倒的前一刻,他将黑炎棺木收进了须弥空间。
吴达良在仙狐山是远近闻名的猎户,他出名不仅仅是因为打猎经验之丰富、手法之老练,更因为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潘氏。
潘氏的姿色在仙狐山方圆百里方圆内也是数一数二,只是因其当初为某员外府上的丫鬟,受员外所逼,才嫁给其丑无比却又有些许能耐的吴达良;能娶上如此娇俏的老婆,吴达良兴奋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只是夫妻二人的生活并不美满,就算只是员外府里的丫鬟,潘氏的生活依旧是锦衣玉食;可嫁给吴达良之后却是粗布麻衣、粗茶淡饭。
想起现在一日三餐所能见得到的荤菜皆是略带腥臭的山中野兽,潘氏心中便愈发不满,如此夫妻二人时常斗嘴,只是吴达良却是一直忍着潘氏的小脾气。
这一日,吴达良入山打猎,看到一头梅花鹿正准备放箭之时却是被绊倒在地。他低头看去,却是险些吓得尿了裤子:地上竟然躺着一个全身是血的人。
吴达良虽说相貌奇丑,但其心地倒是不坏,见梁铮受如此重的伤,摸了摸他的脖子确认他没有死之后便准备将其扛下山。
天虚宗金峰之上,苍老了许多的魏瑞渊面色铁青的站在一处陡崖之上,他正拿着几片碎裂的玉简怔怔出神。
百年前尝到丧子之痛,百年后自己唯一的亲人竟也离自己而去。
“老天,你为何要如此对我魏瑞渊。”他仰天一声长吼,鬓角正有一缕白发被微风撩起。
“娘子,快快去请大夫。”
吴达良将梁铮背回家中之后,来不及敲门便直接冲进房间,却恰是看到潘氏正慌乱的整理衣衫,“娘子,你这是……”
不得不说,吴达良并非聪明之人,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会出卖自己的贞节——这比性命还要贵重无数的贞节。
“啊。刚刚我感觉不怎么舒服就睡了会儿,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潘氏将衣衫整理好,又小心翼翼的将其脚后的马靴踢进床底下,“这位小兄弟是谁啊,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进山打猎时看到这小兄弟昏倒在山上就把他背了回来。”
看到潘氏听了自己的话没有丝毫厌恶之色,更是没有辱骂自己没事找事,吴达良心中不由一松,他还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妻子对自己的行为很是赞赏;却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更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如此反常的真正原因。
“你快去请李大夫吧。小兄弟伤得这么重,我先帮他擦干净准备一下。”
潘氏帮吴达良将梁铮放在床上,通过窗子上的缝隙看到吴达良远去之后,却是冲着床底下低喝道,“他走了,你快些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回去吧。”
却听骨碌碌一阵乱响,却是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从床下爬了出来。
那男子爬出来之后就一把抱住潘氏,双手不安分的上下移动,最终一上一下占领了潘氏的两处制高点;其略带几缕青色胡须的嘴唇更是翘起老高,一个劲儿的超潘氏脸上凑。
“哎呀~不要乱了啦。他去请大夫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潘氏半推半就间衣服却是又被褪去大半,只是其发嗲的声音怎么听也听不出什么着急之色。
“我是方圆数十里内唯一的大夫,他想找到我却是有困难了,哈哈……”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却是毫不在意一旁将死的梁铮,可谓将大夫救死扶伤的天职糟蹋的一塌糊涂。他,正是仙狐山附近的李大夫。
潘氏闻李大夫之言也是笑得花枝乱颤,她本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奈何被员外如此出卖,不得不日日面对那奇丑无比的莽夫,不得不承受所有人异样的眼光,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受够了。
不知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反抗,她对那些自己极为讨厌的男人开始不那么抵触了……她开始知道,自己的身体便是自己的本钱,而且无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