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夜色中,陈清河正在房间中静思冥神。
第二次进入武仙界,所待的时间果然长了许多。
忽然,一道凄厉的哭泣声响彻整个村落,幽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在哭泣声响起的同时,黑暗中一道身影亦是在村子中熟练的穿梭着。
不一会儿,那道身影便已进入了鸡舍之中。
下一刻,鸡舍中的鸡便全部跑了出来,闹出不少动静。
“走!”
木屋内,有所感应的陈清河当即朝着早已在木屋等候中的赵小虎说道。
听着外面的动静,赵小虎面带惊慌,可见陈清河的身影冲出去之后,在犹豫了两分半后也是立马跟了上去。
离开木屋后,陈清河在赵小虎的带领下直奔鸡舍而去。
不过到达鸡舍之后,两人却是并未看见任何身影,只有仍旧处于惊慌中且不断四处乱窜的鸡鸭。
这时,诡异的哭喊声再次响彻村落。
陈清河微微闭眼,随后便毫不犹豫的朝着村口处奔去。
在接近村口时,哭喊声随之停下。
而在陈清河的查探之中,却也很快便找到了声音的缘由,那是一个类似于喇叭状的器物,可将声音放大不少。
身后,尾随而来的赵小虎看着眼前之物亦是有些惊讶道:
“哭喊声就是从此物传出的?”
陈清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了看四周。
很快,又是一道哭泣声随之传出。
不过这次的哭泣声却是微弱了许多,与之前的哭泣声也大为不同。
陈清河两人小心翼翼的朝着源头靠近,不多时,便已在村口一处角落找寻到了哭泣声的主人。
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女童身影,此刻正蜷缩在角落,默默哭泣。
陈清河目露疑惑,一旁的赵小虎却是突然喊道:
“小芳,你怎么在这儿?”
似乎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女童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来,在看见来人之后,女童这才开口说道:
“小虎,我好害怕,刚刚我还在房间里睡觉,就突然被一个陌生人带了过来。”
见陈清河面有疑惑,赵小虎赶忙解释道:
“小芳和我一样,也是孤儿,只是他被邻居赵大娘收养了,肯定是村里的恶鬼将小芳带了出来。”
说罢,赵小虎便准备上前将赵小芳搀扶起来。
可不等赵小虎有所动作,一旁的陈清河却是陡然笑道:
“阁下演技实在是太差。”
“黄河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赵小虎面有疑惑道,女童亦是一脸茫然。
陈清河只是淡笑道:
“若真有人将睡梦中的你带走,又怎会还有时间让你将脚下的鞋子穿好?”
一旁,赵小虎听后亦是看向了女童穿戴好的鞋子,正当赵小虎准备解释一番时。
女童却已经站起身来,用着阴冷且不善的语气说道:
“小子,你就非得坏我的好事吗?”
陈清河点了点头:
“不错,此事我管定了。”
此刻的陈清河已经确认了上次说话的乌家之人便是眼前的女童,只是两者差距太大,以至于陈清河检查村落中人时并未朝这方面想。
不过此人并非真正的女童,能够改变自身声线也并非什么奇怪之事。
“好好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试试在下的手段好了!”
说罢,女童便已悍然出手。
陈清河见状面有轻笑,他已经感觉到了眼前女童的实力,仅仅只有淬体境而已。
也就是说,即便是这乌家武者本身实力有着御气之境,但却同样会被限制于这具身躯本身的实力上,与他这位血河宗内门弟子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就在陈清河准备反击之时,却是陡然感觉到眼前一黑,刹那间,眼前的村落与出手的女童皆已消失不见,而在自己四周之中,更是浮现出诸多飘荡着的黑影,他们面容丑陋,伸出干枯如同白骨的手指朝着自己抓来。
这诸多景象让陈清河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无尽的恐惧与畏惧从心底中油然而生。
此刻陈清河更是感觉到身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
下一刻,陈清河便已开始运转血河宗心法,同时继续体内气血,猛然朝着前方挥出一拳。
正是血河宗战技碎星拳。
作为血河宗的常用战技,此门战技同样是黄河的拿手本领,而无法发挥出外界应有实力的陈清河,此刻顺手就将其使用了出来。
当碎星拳轰出之后,耳旁很快传来了一声惨叫。
与此同时,眼前诸多画面亦是在这一拳下烟消云散。
当视线重回,陈清河很快便看见了前方被自己一拳轰飞的女童,还有傻站在一旁观战的赵小虎。
看见这般画面,陈清河很快明白了过来,看来刚刚的画面是眼前女童捣的鬼,在低头看着身上被划破的衣物与被轰飞女童手中锋利的刀刃,显然他刚刚所感觉到的攻击也是女童所为。
只是两者间的差距实在太大,这也导致女童即便是手持利刃,依旧没能伤到陈清河分毫。
“可恶,你这具身躯竟然有着先天境!”
似乎是察觉到了端倪,女童口中怒骂道。
陈清河并不打算与眼前之人多做解释,当即准备再次动手。
只要将女童击杀之后,他们这些附身之人也会被弹出武仙界,并且需要过上三月的功夫,才能再次进来,而且进来之后,也只能换另一个身份,这便是当初任千行告知于陈清玉脱离血河宗的办法。
不过这样做的话,便很难重新附身血河宗弟子了,除非不断自杀,可中间的时间间隔不短,再加上运气未必会更好,所以不是必要的情况下,很少有人会这样做。
像是陈清河这般能够带着血河宗内门弟子的身份和实力在外行走,也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在陈清河靠近准备动手之际,女童却是赶忙出声道:
“阁下且慢!”
“我乃流星郡乌家之人,阁下没必要因为此事便对我出手吧?”
“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我之间,也并无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是吗?”
“虽然我刚刚打了你,可你不也毫发无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