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七百零二章 前往秦家
“马云,你也不要危言耸听,我马家雄起百年,从老太爷开始,一直享受着无上的荣耀,什么危险没有经历过,若是如此轻意的就把军权交出去,让我们死后如何与先祖交待,何况此时还有得一拼,我们为什么不搏一把。”
这些人身为马家旁系,享受着马家树荫的遮敝,根本就不愿意交出军权,所以一致的意见就是最后拼一把,有点像一个疯狂的赌徒。
本来在心里犹豫不决的马司空,最后还是接受了,虽然马云心忧劝说,但却挡不住同宗的一致要求,第二天,马家调入了最精锐的警卫师,开始对整个海州进行了更激烈的扫荡,到了这一刻,雷正阳与梁友义也知道,马家拒绝了他们的条件。
面对着海州的乱势,梁友义没有多停留,与雷正阳说了一声,当天中午就离开了,既然马家已经做了决定,那就祝他们好运了。
雷正阳已经把海州分堂建立起来了,以三鹰为首,统领这二百多号人,其中还有不少的高手,暂时脱离了海州的阵营,旁观马家与邪派高手的厮杀,至于后续的安排,自有扬天盟人员负责,雷正阳会给他们一个短暂的适应期。
“你们可以安静的住下来,海州的事不需要理会,既然参于也不表态,结集人手,加紧训练,等候我的命令。”既然海州已经开始了扫荡,雷正阳觉得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所以也准备离开,虽然秦怡岚眼里有着几分伤意,但是雷正阳却不可能因为她,而改变对马家的态度。
何况马老爷子雄心壮志,若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不会死心的,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拿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我等自会谨记雷少的命令,绝不会让雷少失望。”三鹰不敢怠慢,雷正阳愿意给他们一个安歇的落脚点,从此以后不必再亡命天涯,也不需要家人跟着一起受累,三鹰都愿意把命交给他。
雷正阳点了点头,说道:“以后这些人就是你们的属下,要严加约束,如果违反盟规,要严厉处置,我不希望古武界的不良习性,带到都市来,你们明白么?”
“我等明白,一定会遵雷少之令而行。”
三鹰找到了归宿,而雷正阳也得到了一支不弱于四大战队的力量,双方都算是如愿以偿,三鹰走后,雷正阳立刻给海州边域的三支战队,猛虎战队、天王战队,还有杀卫等调令,全部离开了海州边境,回归中南。
杀卫米露发出了请求,想回援北方戒杀,这一次雷正阳应允了,一只最嗜杀的绝杀卫队,一只最神秘的杀卫,两只队伍,也够得北方那些豪强喝一壶了,这会儿雷正阳没有时间去北方,因为年关将近,他要回京准备众女的婚礼了,这件事他可是被众女一致交待,千万不许忘记的。
南方有两支战队坐镇,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海州之事,让马家慢慢的解决吧!
看了秦怡岚一眼,仙儿问道:“正阳,海州之事,真的不理了?”其实三大战队一动,海州的困局立马可解,但是很明显的,几人之间的条件没有办法谈拢,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若想得到,就必先失去,马家不舍,那就只有靠自己了。
雷正阳轻轻的点头,说道:“这关系到国家的态度,虽然我也很想帮他们一把,但目前的情况下,我扬天盟最好不要插手,其实久分必合,久合必分,马家存在上百年,散一散也是一件好事,有些人的心,已经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了。”
树大有枯枝,这并不是一件大问题,但是若整个家族的传承中心发生了问题,那么这颗树早晚也会枯死,从马老爷子的态度上,雷正阳就知道,此刻的马家很危险,只是可惜,对马家来说,他只是一个局外人,给不了任何的意见。
雷正阳拉住了秦怡岚的手,说道:“趁着这一次来南方,我陪你回家看看,马家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因为不管你想得多好,却是改变不了什么,下一次再来南方,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秦怡岚伤意的心一震,看着雷正阳,脸上浮现了一抹欣喜,叫道:“正阳,你要陪我回家?”
雷正阳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把你骗走了,这老丈人与丈母娘总是要见见的。”
秦怡岚兴奋的点头,暂时的把马家的事抛开一旁了,说道:“正阳,谢谢你,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呢,要说我家里,我爸是一个官迷,当初还想把我嫁给中南省某个副省长的儿子,我妈这人性格有些弱,在家里地位不高,总受我爸欺负,我还有个弟弟与妹妹,弟弟没有结婚,但是妹妹却已经嫁人了。”
一家五口,父母之下三个孩子,算是比较典型的五口之家了。
听着秦怡岚说起父母,仙儿脸上有些讪讪的不堪,对她来说,父母是她心里永远的一抹伤痕,虽然那个父亲在死之前,告诉了她的身份,但是她对他只有恨,虽然他死了,一切化为云烟,可是每每听人说起来,她就不由的感怀心事。
雷正阳当然感觉到了,心里多了几分怜爱,说道:“仙儿,不要感怀以前的失去,你现在不是有了新的家,说实在话,我妈疼你可是比疼我还多,你应该重新接受这一切,重新享受家的温暖,这不还有我么,在我的心里,仙儿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仙儿一笑,有些娇嗔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怎么想的么,估计对每个妹妹都是这么说的,什么第一位第二位的,我可不是这么软弱的人,放心吧,以前一切都过去的,现在仙儿真的很幸福。”
雷正阳把仙儿一个用力的熊抱,说道:“让仙儿幸福,是身为老公我的责任,仙儿,回京之后,就要举行婚礼了,我知道,仙儿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仙儿脸上多了几抹云霞,脸上有着几分憧憬,说道:“正阳,给仙儿一个孩子吧,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仙儿很希望生个孩子。”
“当然,当然,这是少不了的,帮我生个女儿吧,就像仙儿一样的漂亮,等她长大了,全世界的优秀男人,都会来争着叫我岳父的。”
两女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秦怡岚说道:“正阳,干嘛要生个女儿呢,何不让仙儿姐姐生个儿子,你们这样的基因,生出来的儿子一定优秀,等他长大了,可以把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娶回来当老婆,那时候,你也算是有接班人了。”
仙儿说道:“就算是生了儿子,我也不会让他跟着这个风流的老爸学,我要教他专心一致,一生只爱一人。”
雷正阳说道:“好,好,都听老婆的,这些事可以以后慢慢商量,但是现在,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想法子把孩子生下来,你们觉得呢?”
秦怡岚立刻撒腿就跑,说道:“我差点忘记了,我要去给家里买些礼物,仙儿姐,你们就研究一下,如何生孩子吧!”
仙儿也不傻,正想跟着说:“我与你一起去。”但可惜,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已经被雷正阳拦腰抱住了。
“正阳,你、你想干什么,我想去逛街,你拦住我干什么?”这会儿,只能装傻充愣了。
雷正阳淫笑的说道:“当然是要好好的与仙儿老婆研究一下,看看如何把咱们那专情如一的儿子生下来了。”
“别,别啊,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对雷正阳来说,白天与晚上并没有太多的差别,只要他想,什么时候都可以,再说了,没有把秦怡岚留下来一箭双雕,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不顾仙儿的求饶,拦腰抱住,几步就进了房间,当房间关上的那一刻,随着仙儿就传出来一声惊叫,那断续如呤的声音,慢慢的传了出来,偷偷返回来的秦怡岚,贴着门口,竟然干起了那窃听的羞事。
秦怡岚虽然年纪不小,已经有三十岁了,但是对仙儿却还是很好奇的,她一直想知道,像仙儿这样如仙女一样的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是如何的风情。
虽然她是不介意与仙儿同床共枕,但是仙儿很明显的有些抗拒,所以这会儿,她也只能偷偷的来看一下,满足一下好奇心了。
雷正阳愿意与她一起回家,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也给她减少了很多的麻烦,必竟与雷正阳的关系,有些见不得光,也不敢告诉家里人,她也认定了,这一辈子就当个背后的女人,承受所有的一切。
但是现在,雷正阳是准备把这件事挑开了,对一个女人来说,当然是觉得幸福的,此刻若没有马家的事,她或者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外公,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呢,津城萧家已经给了你一个榜样,你实在不应该再继续错下去,若真的因为你的固执,让马家毁于一旦,就算是死,你又如何能瞑目呢?”
虽然心忧,但是秦怡岚也知道,她实在也做不了什么。
当三大战队撤离的消息一传出,本来略显安份的各势力开始沸腾起来,说实在话,这些来自古武界的人,都被扬天盟吓得够呛,他们当然已经知道,此刻的古武界,就是被扬天盟统治着,而两个扬天盟的主人,就是真龙之主雷正阳。
他们不觉得自己可以与真龙之主对抗,特别是真龙之主在神龙山上斩杀黑魔王,他们可是亲眼所见,那强势的霸道,无与伦比,所以扬天盟杀来,他们就已经准备撤退,或者分散突围了,但是没有想到,才不过三天,扬天盟竟然走了。
他们都知道,扬天盟与海州的合作,出现了问题,这却是他们希望看到的,扬天盟一走,他们变得更是嚣张,开始肆无忌惮的出头露面了。
就在雷正阳交待妥当一切,在两女的陪伴下离开海州的时候,海州陷入了最疯狂的祸乱中,但是这对雷正阳来说,却已经不重要了,该操心的是马家,是马老爷子马司空。
既然想享受这种权力,就得看自己有没有这种本事,是虫是龙,拼一拼就知道了。
虽然雷正阳没有出手,但三鹰的收服,却还是减轻了马家的一部分压力,不过想来,马家也不会感谢他的。
秦怡岚的家在中南沙城,离海州大概百公里左右,沙城秦家,也算是不错的家族,虽然不像马家一样,拥有军权可以掌控海州之城,但秦家在中南省还是有相当不错的官场人脉,秦老爷子从副省退休,可惜离常委还差了一步。
秦家三兄弟,老大跟着秦老爷子,得到的好处不少,现在已经是地级市的市委书记,正当的厅级干部,老二在沙城省府某个厅任副厅长,权力也不小,只有秦怡岚的父亲秦别栋,现在只是一个县的副县长,副处,在秦家是最差的一个。
当然除了秦老爷子,还有秦老爷子的三个儿子之外,秦家还有几个女儿,也有从政的,也有经商的,大家都混得相当不错,所以最差的老三秦别栋,却是得依靠女儿,因为女儿受到马家的支持,现在已经厅级干部了,比秦家的老大混得都好。
当初一肚子闷气的秦别栋,就是想与中南省某位大佬联姻,希望借此再升一步,若不是马老爷子严厉的制止,怕是这件事已经成了,马老爷子虽然在海州一人顶天,但中南省的官场,却被国家严格控制,马家也很难插上手的。
没有得到好处的秦别栋,当然很有意见,对自己老婆也不是太好,或者心里不太平衡。
男人就是如此,对权力的渴望,永远大于亲情,大女儿不愿意,小女儿已经被嫁出去了,对方也是某部委相当有家世的人家,只是可惜,现在的秦别栋,还是在那副处上熬着,似乎这辈子都只能这样了。